王桐口中,你们当时也未派人去王家确认一下?”
“老夫不是和长秋闹了些别扭嘛!”扈单仁急得直跺脚,眼眶泛红,就差老泪纵横了。
“到底是何别扭,让你即便知晓他可能出事,也不想确认他的安危?”陆易在窃听完冉凌雪的心声后问出此话。
“那逆子吃我的,喝我的,我将他捧在手心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,结果他在外听了些风言风语,回来质问我:谁是他亲生父亲,还说要去找亲生父亲,老夫当时怒不可遏,就让他滚出家门,别再回来。”
“你可知他从何处听到那些话?”
“姚本初说的。”
“可他不是哑巴吗?”
“兴许是装的,也或许是写的字,反正长秋走的时候还问了老夫一句……”
“我父亲是不是姚哥?”冉凌雪此刻站在苏景行和陆易两人身后,专心思考问题,许是太过投入,这话脱口而出,把自己都吓了一跳,连忙捂嘴。同时,苏景行和陆易也回头看向她。
被打断的扈单仁更是一拍大腿道:“就是这话,一字不差。”
——可是时间对不上,姚本初是十几年前来到红袖县的,而扈长秋已经二十岁了。等等,其实年龄也未必不能造假。
冉凌雪被自己的想法惊到,摇了摇头,不敢深想。
陆易面露惊色,细细问道:“扈家主,如今之计,只有您如实相告,苏大人才能更快找到扈长秋。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扈单仁双手摊开,掌心朝上,支吾半晌,只剩叹息,“好吧,老夫告知你们。”
苏景行和陆易跟着扈单仁相继落座,冉凌雪却因尾骨作痛站在陆易身旁。可当苏景行和陆易瞧向她时,她面上不见半分痛苦之色,两人不禁心生怜惜。
此时,厅外微风拂过,树叶沙沙作响,却未给厅内凝重的气氛带来丝毫舒缓。
“这事说来话长,其实姚家和扈家本是世交,到我这辈已是第四代。这胭脂泪的秘方,我猜测是两家祖先共同研制的成果,也可能是两家各负责一半的酿酒环节,所以我与姚本初手中皆有秘方。在姚本初未到红袖县前,我也曾想在酒楼售卖胭脂泪,可味道与他所酿的不同,也不似年幼时在祖父家中偷喝的滋味。我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