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,心里想着——要是陆易在就好了,说不定能听到她的心声,本官就能确定答案了。
然而,陆易听冉凌雪的心声本就不受距离影响,此刻她的想法被陆易听得一清二楚!
——江伯兮,小爷抓到你,定将你碎尸万段。
陆易刚从地窖中清醒过来,抬眼就见地窖里绑着四个男人,正是昨日的四名轿夫。而他身后,是一个土炕,土炕上躺着个男人,貌似扈长秋,只是人已生命垂危,若不及时救治,恐怕就真的没救了。
他想着自己还未见到冉凌雪,立马回身揪着一名轿夫,怒问道:“你们把那姑娘藏哪儿了?”
轿夫们个个哭丧着脸,心中叫苦不迭——陆大侠,您莫不是眼瞎,看我们这被绑的模样,哪像是藏人的样子。
接着冉凌雪的心声传入陆易耳中。陆易听后手下用力,轿夫急忙求饶:“陆大侠,我们真没对那位姑娘怎样,就将她关在地窖等家主处置。谁知昨晚来了个戴面具的男人,把那姑娘带走了,还将我们四人绑在此处。”
“陆大侠,您饶了我吧,我快喘不上呼”
陆易手中一松,只见轿夫如泄气皮球,瘫倒在地,大口大口地贪婪喘气。
——看来雪儿被江伯兮带走了,也不知这次她会不会有危险。
此时,冉凌雪正绘声绘色地向苏景行讲述昨晚之事,因而她没心声让陆易知晓自己已脱险,且又被江伯兮丢下。
“所以真是江伯兮救了你?”苏景行一脸的难以置信,眉头紧皱。
“苏大人。”
冉凌雪还未开口,春樱的声音便在门外响起。
“进来吧!”苏景行说着扶冉凌雪下床,冉凌雪屁股一扭,竟未觉尾骨疼痛,心中满是疑惑——难不成骨头接好了?伤筋动骨一百天,怎会好呢?
——她尾骨接好了,谁接的?江伯兮?江伯兮看她屁股了?她怎能让江伯兮看她屁股?难道她喜欢江伯兮?
陆易顿觉心烦意乱,死死盯着四名轿夫,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愈发旺盛,恨不得立刻将他们痛揍一顿。
四名轿夫瑟瑟发抖,尤其是方才被陆易提起的那人,脸色煞白。他们在心里无比虔诚地祈求陆易快走,最好瞬间从眼前消失,永远别再出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