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直劈向胡诚的脑门。

    他瞳孔扩大,惊惧道:“你,你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叫宁姜,是他姐姐。”宁姜音色很冷,“作为家属,我有权利知道他的解剖结果。”

    胡诚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,剧烈抖动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“法医自称为死者说话,还死者公道。”

    她盯着胡诚,一眨不眨:“那我弟弟死之后,在被你开膛破肚之后,究竟对你说了什么?”

    面对她的咄咄逼迫,胡诚深深喘气,紧张不已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,我忘了。”

    “忘了受害者的遭遇和名字,却没忘记作为加害者的京在寅吗?”宁姜淡淡问。

    从那天树林事件后,她就知道胡诚和京在寅之间还保持着某种联结。

    她不可能靠人情关系接近胡诚了,这条路走不通,那就直接出击。

    胡诚听到“京在寅”这个名字,神经更紧绷了。

    “不能说,真的不能说。”他近乎用了哭腔恳求宁姜,“人都死了这么久了,现在我也换工作了,我真的得罪不起他们,我什么都不知道,你别找我问了。”

    他踩下油门,车子“咻”地驶出了车库,落荒而逃一般。

    宁姜站在原地,看着那慌张的车尾,眼底一层层暗下去。

    不肯说,就是另有死因。

    凶手是京在寅,但不止京在寅一个。

    宁姜覆下眼睫,将脑子里七年来的思绪和线索,又加了几条进去。

    “叭——”

    有喇叭声突然响起,一辆迈巴赫停在她的身侧。

    车窗降下,散漫不羁的音调从里面扬出来。

    “小未婚妻,背着我偷人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