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心里好过了许多。记下几人要点的菜之后就出去了,一会却端上来一盘子奶油香蕉果粒的沙拉,且量还不小。小妹说是老板赠的,几人却知道不是那么回事。
半小时后,菜就齐了。庞博询问小妹要不要坐下吃点,小妹婉拒,称还有工作要忙。
众人正值青春年少,食量惊人,尤其是薛宏义和张培安,只是今日不是自己请客,张培安有所收敛,不似往常那般豪放。
薛宏义则全然不顾,随身携带的小刀更是派上了用场,对着一块酱大骨头就开始了操作。把用牙不好啃的肉用小刀都剃下来。看着薛宏义这个吃法,张培安不由得好奇地问道:
“宏义,你家是做什么的?”
看着一根被自己剃得狗看了都得流泪的骨头,薛宏义满意地笑道:
“我是蒙古族,我家是养牛的。”
张培安闻言,脑海中浮现出辽阔的草原与成群的牛羊,随即追问:
“那你家牛一定不少吧?”
薛宏义轻描淡写道:
“也不多,四百多头而已。”
张培安闻言惊呼,心中暗叹“狗大户”,随即伸手抓起之前不好意思享用的大骨。
边吃还边说,
“那你不会想报考畜牧专业吧。”
“能考上啥念啥!考不上就回家放牛!”薛宏义眼皮不抬地说道:
张培安听着薛宏义说得铿锵有力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独自喝了口啤酒,眼睛瞄上了蒲中玉。那意思你呢?
看着张培安的眼神,蒲中玉爽快地道:
“我要是考不上也回家继承家业!”
张培安懵逼了。
“你爸也是养牛的?”
“不是,我爸就是农场种地的。”
“那农场你家的?”
“不是,国家的。”
张培安揉了揉有些发麻的头皮,缓解一下酒意,调整一下思路,侧过头看向庞博,
“你呢?”
庞博贱贱地赔着笑,
“我父母在毛熊国做点小生意,很小的生意……”
问了一圈,薛宏义和庞博被定义成了“狗大户”。而蒲中玉,估计是没说实话,就算是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