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言也没说自己信不信。

    苏满满也不管他信不信,自顾自的把米淘洗干净,把洗米水直接倒进了自己家还剩下的一小块自留菜地里。

    地里只有六颗大白包心菜,是留着过年的时候准备用来炒粉利吃的。

    这边的人喜欢过年的时候吃炒粉利,为此她妈还跟别人家换了不少糯米,就是准备用来做粉利。

    把米洗干净,眼看她要把装了大半锅水的锅放上去,沈言眼疾手快上去接过。

    “我来。”

    苏满满见此,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。

    “行,那我去拿肉出来切。”

    说做就做。

    她回屋当着两老人的面,用菜刀在昨天晚上的背篓里切了一块巴掌大的老虎肉下来。

    沈老爷子好奇的上前看着她干活。

    见她在背篓里把一块鲜红色的老虎肉割下,不由来了兴致指导:“这东西可得用酒去腥才好吃。”

    苏满满闻言,抬头:“您会呀?”

    沈老爷子一脸骄傲:“那当然。”

    “想当初,我们一队人马被日本鬼子追到山窝窝里,没吃没喝还遇上了老虎。那会就是我把整头老虎肉给烤了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吃着有些腥,有些柴。”

    “那您怎么知道用酒去腥的?”

    “那还不简单,御厨说的呗。”

    苏满满一脸羡慕:“您还吃过皇帝御厨做的菜呢?”

    说到这个,看她一脸羡慕的看自己,沈老爷子仿佛遇到了最佳听众,把自己年轻时候遇到过的一些事情兴致勃勃的说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