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的疼痛或许能忍,但恶心这种东西,别说人了,就是动物都不行。
就好比理性能自我控制,而感性却不能,一个道理。
“听她的。”
沈言报的公安,再加上他还是部队领导,他一出口。
两个公安立马没有犹豫说:“是。”
山本桑田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不过他更想把矮个子也就是山本日子杀了。
都是那个蠢货,害他即将要吃屎。
那个女人也是,她怎么就能想出这么损的法子呢?
想着,脸色发白。
不敢想他嘴里都是屎是什么感觉。
就这样,在苏满满提前的心理暗示下,嘴硬的山本桑田在经历了三次严刑拷打审问,最后看到果真有人拿了一勺热乎乎的粑粑上前时。
他哭了。
“我说,我说。”此时山本桑田已经被打的伤痕累累。
有气无力选择投降招供。
“我们一共有三人,负责掩护我和山本日子在厂里布局。”
“山本日子也就是和我在一起那个人,至于第三个人是……”他犹豫的这一瞬间,苏满满朝拿屎的男公安捂着鼻子示意:“他要是犹豫犹豫别犹豫,直接给他灌进去。”
她带着鼻音的话一说完,山本桑田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毁了他们的计划了。
“我说,第三个人就是糖厂副厂长,李伟红。”
“李伟红?”公安同志记下,又不太确定的又问了一次:“你确定是他?”
山本桑田点头:“他不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人,但他爱财,我们只要给他足够多的钱,他什么都肯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