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逸尘不知道她这么自恋,自以为是。

    不然非得再次解释清楚不可,明明是你贴过来,长得也不错,正常男人都不可能真的能做到无动于衷吧?

    不过萧逸尘是不知道她心理活动的。

    反观男同志闻言点点头,又转头看向白莲花:“白同志,既然萧逸尘不是你的对象,你就不要这么殷勤。男女还是要避嫌的。”

    更别提男女知青在院里属于混住了,这么多人若是不避嫌一下得多乱。

    男知青真的就是好心提醒,可白莲花心里又怎么可能领情?

    闻言,心底暗忿地啐了他一口。

    她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,什么叫做不要这么殷勤?

    她看上萧逸尘是他的福气,怎么好像是自己高攀似的。

    可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,如果不想下地干活就只能找个男人来养着,便忍下了这口窝囊气。

    眼眶红红,像是被两个大男人欺负似的,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萧逸尘,神色里暗含着某种不舍和眷恋,仿佛她深爱他一样:“那我以后再也不给萧逸尘同志你打水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捂着脸,跑回了女知青宿舍。

    男知青一脸摸不着头脑地挠了挠脑袋:“她咋啦?我们又没欺负她。”

    萧逸尘噗嗤一笑,再没忍住笑出了声来。

    看他傻憨憨的:“你真没看出来?”

    说他傻吧,他又心思敏感;说他心思敏感吧,他真就没看出来白莲花喜欢自己?

    男知青还真没看出来。

    他甚至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当然,以上这些苏满满是不知道的。

    这会儿她已经走到了花婶家,看着一大家子,磨刀的磨刀,削竹细条的削竹细条,吃早饭的吃早饭,给孩子洗尿片的洗尿片,嫣然一副正常人家早起各干各准备完好去砍甘蔗的画面。

    她轻咳了一声,开始叫人:“花婶,你们在忙呢。”

    花婶一看到是她,别提多激动了:“哎呦,三丫是你啊,快快进来坐。”

    说着上前亲亲热热地把人往屋里带。

    苏满满被她的热情整得一脸懵,不就是上门送个粉底液吗?

    用得着这么热情招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