裂，仿佛一面被打碎的镜子，映照出无数破碎的景象。
旋涡深处，浮现出林炎、陆凛、秦渊、莫皓等反派的虚影，他们的面孔扭曲，眼神空洞，如同被困在炼狱中的亡魂。
他们的痛苦记忆如刀锋般刺入苏浅的大脑，让她体会到他们曾经的绝望和疯狂。
陆凛曾经为她亲手毁掉自己的实验室，那个他倾注了无数心血的地方，如今只剩下一片废墟。
秦渊在暗杀她时故意偏移了匕首，他本可以一击致命，却选择了手下留情。
这些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入苏浅的脑海，冲击着她的认知，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。
“不……这不是我想要的……”苏浅痛苦地呻吟着，她想要挣脱，却发现自己被牢牢地束缚在旋涡之中，无法动弹。
“苏浅……”一个虚弱的声音在苏浅耳边响起。
她艰难地转头，看到赖星澜的身影在混沌的流沙中若隐若现，他的“别……别放弃……”
苏浅的心猛地一沉
“我……我该怎么办……”苏浅的眼泪夺眶而出，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绝望。
楚昭阳看着这一切，眼神复杂，他缓缓地开口说道：“或许……还有另一种选择……”
楚昭阳的话音，如同撕裂混沌的闪电，划破了苏浅几近崩溃的思绪。
他猛然扯开衣襟，露出胸膛上那道古老而神秘的契约烙印。
那烙印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螺旋状，仿佛一个永无止境的黑洞，正疯狂地吞噬着楚昭阳的生命力。
“初代观测者选择的是……自我毁灭！”楚昭阳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痛苦而变得嘶哑，却带着一种决绝的疯狂。
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，仿佛承受着某种无法想象的折磨。
然而，就在这时，幽冥那尖锐的笑声却从烙印中诡异地传出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。
“谎言！她才是初代观测者的债务容器！自我毁灭？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笑话！只有将所有的债务都转移到容器身上，才能获得真正的解脱！”
苏浅的大脑嗡鸣作响，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同时刺痛着她的神经。
她痛苦地抱着头，想要阻止那些疯狂的声音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