肿瘤的位置很刁钻,谁也没有万全的把握。
可幼时的她们尚且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。
栀子溜出医院,去她当时在的北宜夏令营找她玩。
也是那时,栀子永远留在她的十二岁。
赵母哄着她,“周末,妈陪你去疗养院看看她妈妈。”
赵清影伏在自己母亲怀里,“今晚,妈妈你陪我睡吧。”
母女谈话,重在畅所欲言。
有妈妈在,赵清影睡的安稳。
赵母呢,因为得到她肯定的话,担心也少了些。
她害怕自己女儿像别的女孩儿一样,陷在失恋的魔咒中。
不肯出来,宁愿自己折磨,也不愿敞开心扉拥有别的。
尽管她的女儿,豁达通透,热情张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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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早醒来,赵清影吃着早餐。
赵母轻声问,“医院的饭,吃的惯吗?”
“还好,现在不怎么吃食堂。”
“哦?”
赵清影多吃了一根油条,“边浔舟会做饭,有空他做。他忙时就定外卖,或者他家里送。吃食堂吃的少,真的。”
赵母心暖,“那孩子是个知道疼人的,傻人有傻福。老赵,你这闺女得了你的福报了。”
赵父浅笑,“好事,你老爸老妈从医半生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那我跟你妈恐怕已经通天了。”
咽下最后一口油条,赵清影撇着嘴站起来。
“我吃完了,上去换衣服,咱们等下出发。爸妈你们快点,路远又堵车,十有八九得迟到。”
她刚挪两步,复又折返回来。
“温馨提示,院长多半会请你们吃医院食堂。而食堂小灶,换厨师了,川渝来的,烧的菜,贼辣。”
去医院的路上,赵清影跟后排坐着的父母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