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明更是轻车熟路,毫不费力地开始拉着她,一起沉浮。
梁欢想抬手触摸他的眉眼,又被赵清明把十指扣在掌心。
俯身压低,亲的她嘴唇发麻。
等梁欢终于在深海墨潭中,恢复片刻平静。
那刚刚造就迪斯科舞曲的光,也终于在眼前,变成沉静的样子。
是搬来时,赵清明按照她的喜好换的水晶吊灯,像水母。
她眼角滑落的生理性泪水,正好模糊了电影片尾的一行行工作人员的名字。
水母不再晃动,可她的视线依然涣散。
赵清明压在她身上,毫无章法的吻着她的侧脸和锁骨。
“梁欢,别找别人!”
梁欢稍稍回神,环着赵清明结实宽阔,红痕遍布的背。
她想开口,可喉咙的干涸让她无法发声。
环着他的胳膊收紧,梁欢的吻落在不安的赵清明身上。
这之后,骤雨稍歇的场面,彻底失控。
梁欢不知发生何事,除了抱着赵清明,就是哼哼似的求饶。
可偏偏,她越求饶,“施暴”的人,越蛮横。
这一晚,被浪滔滔,彻夜喧嚣。
一早,在急诊以强健如牛,大姨妈到访都能在医院狂奔的梁欢。
罕见的,发烧了。
视工作如命的赵清明,告假在家。
在赵清明怀里稍缓片刻的梁欢,在他沉重的呼吸里,听出满满的自责。
“清明哥哥,我没事。”
“是我身体太差。”
赵清明偏头吻着她的发,“胡说什么。”
梁欢在他怀里起身,跨坐在他身上,把他推靠在绵软的床头。
是她选的,米黄色的床头靠枕。
跟禁欲沉敛的赵清明,完全不搭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