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,央求他:“回去也不要打我好吗?”

    “哐当”一声。

    周臣政手里茶杯落回了桌上。

    紧接着,李文彧重重把筷子拍在碗面,随时要揍人的既视感。

    陈梵头疼得要炸了,死死按住小少爷。

    岁杪挑衅地看着人群焦点,仿佛自己置身事外。

    景星酌硬着头皮破冰,“臣哥,嫂子年纪不大,有什么事您多担待,别跟她计较嘛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就是。”

    话落,一群人附和。

    “这日子么,夫妻二人都是忍忍就过去了,哪里有什么事犯得着动手的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事要是让上头听到了,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阿政,你又不是小孩子了,夫妻间有龃龉,不能好好说啦。”

    大家一人一句劝,显然是把这事儿当真了。

    尤其是李文彧那张脸,黑得能滴出墨水似的,不是有陈梵死死拉着,估计现在就能扛起椅子往周臣政身上砸。

    她朝李文彧挤眉弄眼,说她就是开个玩笑。

    李文彧义愤填膺,刚要开口讲话,陈梵先一步警告他:“声音小点。”

    “姓陈的,你别忘了你是哪儿的人,这时候就该坚定不移地站我姐身后!”

    李文彧撒气地曲肘撞了下旁边人的腰子。

    陈梵疼得闷哼一声,寻思着一定要找个机会打回来。

    不过气撒完了,李文彧也确实降低了音量,恢复点理智,问她:“姐,你别不是被他pua了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岁杪扶额,“只有我pua老男人的份。”

    事态要收不住,岁杪心虚地往男人身后躲了躲,扯他袖子,小声催促道:“哥哥你快解释呀,他们都误会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杪杪不是想看到这个局面吗?”周臣政知道她的小心思,也乐得陪她玩。

    无非是被人误会,在单位里名声没那么好听而已,又不是多大的事。

    何况他查案的时候,名声还真没那么好听。

    周臣政给她碗里夹了炖煮软烂的牛腩,然后又跟过来一块胡萝卜。

    岁杪当即皱起了小脸:“不要。”

    她满脸都写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