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的兄弟年纪和我差不多大,是不是意味着你们怀孕的时间也有重叠?”
方羽妈妈身形一僵。
她脸色渐渐涨红,音量骤然拔高,“他是你父亲,你亲生父亲,连你也不相信他吗!”
话落,她又迅速降低音量,反过来把方羽搂在怀里,“对不起,小羽,妈妈不是故意要凶你的,妈妈只是觉得你这样会寒了爸爸的心。”
“他死了,不会知道的。”方羽皱了皱眉,被他妈抱得有些喘不过气。
“妈妈,去见见那个女人,也替我见见那位兄弟。”
方羽挣扎着从女人怀里退出来,看向周臣政,“周叔叔,拜托了,我妈妈很可怜,如果可以,希望您可以帮她争取到最大化的利益。”
“叔叔答应你。”
周臣政蹲下,伸出手曲起小拇指。
方羽疑惑地看向男人。
氛围忽然微妙了一下。
周臣政尴尬地清了清嗓音,“拉钩。”
“太幼稚了,叔叔,我相信你。”方羽一本正经地拒绝。
周臣政:“……”
他默默收回手,起身后,将手背在身后。
不太自在。
他居然被一个十来岁的小孩说幼稚。
周臣政对此进行了深刻反思。
忽地,自然弯起的小拇指上多了一抹温软,紧接着被人勾住,晃了两下,像是在说“拉钩上吊,一百年不许变”,而后,拇指贴在一起。
整个拉钩仪式的流程就这样悄然落幕。
真好,杪杪会陪他幼稚。
岁杪很心不在焉。
从她离开方羽家之后,一直到洗完澡上床,都在走神。
周臣政也没非要拉回她的注意力,随她去想。
只不过等她想完,他就得介入一下她的思维。
他得给杪杪留下思考的空间,又害怕杪杪会胡思乱想,就这么两边为难,周臣政把自己也搞得不上不下。
杪杪躺在床上,周臣政照例给她涂油。
“手机给我一下。”
岁杪看起来很严肃。
“和你闺蜜聊天吗?”
某种程度上,周臣政觉得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