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是杪杪吗?”
周臣政好心情地笑了声,“色胚明明是杪杪。”
“你完蛋了,周臣政。”
岁杪被他说得羞死了快要,她为了逞强,嘴一快就说:“我再想要,就算找别的男人,我也不找你了!”
刚说完对面就没了声儿。
岁杪一开始还底气十足,越到后面心里越没底,到最后不安地喊了声男人:“哥哥?”
“你掉线了吗?”
她刚才就是一句无心的玩笑话,老男人应该不会往心上去吧?
老男人不至于心眼比藕孔多,还比针眼小吧!
他大人有大量,不跟她一般计较嘛。
岁杪欲哭无泪。
“没有。”
男人的语调恢复了一贯的寡淡。
虽说听起来没什么区别,但熟悉的人还是能感觉到不一样。
这语气冷淡得像是在公事公办!
“这边还有事,剩下的等我回去再说。”
岁杪没应声。
她有些拿不准周臣政的态度。
人怎么能翻脸比翻书还快!?
静默了几秒,周臣政主动问起:“杪杪晚饭有没有想吃的?”
岁杪呆萌地眨了眨眼,哥哥是不生她气了吗?
“我想吃虾仁饼,可以吗?”
“好,乖乖等哥哥回家做。”
“嗯嗯。”岁杪松了口气,但还是多问了句:“哥哥,你在生我气吗?”
“没有,我不会和杪杪生气。”
“那——”
“这边突然来了点事,晚点再说,杪杪。”
“哦……”
岁杪看着通话结束的页面,心里嘀咕着。
老男人就是生气了吧。
还是生闷气。
在岁澜女士的培养下,岁杪在某个时刻非常有眼力见。尤其是和周臣政待久了,他的情绪变化很容易察觉到。
虽然下午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没生气,还问她晚饭想吃什么,但老男人肯定不开心了。
尽管杪杪一点也不想接受老男人心眼小的事实,但这毕竟是事实。
而且她下午也经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