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：“张嘴，杪杪。”
“哎呀，哥哥，我可以自己喝的。”岁杪不太好意思在别人面前露出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样子。
周臣政也没强行要喂，但恰到好处地露出了几分受伤的神情，放下碗，感慨一句：“杪杪长大了。”
岁杪：“……”她本来就是大人！
棠溪妍没由来地想笑。
不过余光注意到沈迟重新给她盛了碗汤后，笑容瞬间消失。
沈迟：“我不是孕妇，能安心喝了吗？”
“小、妍、妍？”
“……”
棠溪妍差点把刚吃的饭全吐出去，好在及时捂住嘴，她呛得咳嗽了几下，“你能不能正常讲话。”
这场合太窒息了。
她还不如在楼上，至少可以不用顾及周臣政，直接对沈迟重拳出击。
缓了一会儿，她嗓音微哑：“贱人的汤，不敢喝。”
棠溪妍自己给自己盛，喝了半碗下去，优雅地擦了擦嘴，“好了，谢谢款待。”
“不吃了吗？”
岁杪看了眼沈迟，他压根就没怎么吃，但棠溪妍已经起身离开了，“我楼上还有事，先走了，今天这顿饭的恩情，来日再报。”
撂下这句话，撒丫子就跑。
沈迟神态自若地把棠溪妍没吃完的饭倒进自己碗里，慢条斯理地进食。
这下气氛更尴尬了。
岁杪暗戳戳推了推她旁边的男人，小声喊他：“哥哥。”
“杪杪想吃猪肝？”周臣政已经把沾着菠菜的猪肝夹到了她碗里。
岁杪小脸一拉，“不是这个。”
“那杪杪想吃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