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江天明唇角微扬。
回到酒店后,江天明美美睡了一觉,第二天起来,他给宋远之打了一个电话,刚接通电话的宋远之听起来还打着哈欠,似乎还没起床。
“宋大师,今天能不能借你的工作室用一用?我有几张邮票想要修复。几枚纪念邮票,有点氧化、边角翘胶,想在你那修一下。”
一听江天明准备修复东西,宋远之瞬间不困了,接电话的声音像是打了鸡血一样。
背景音里传来衣柜“哐当”的响声,还有宋远之穿衣服,套裤子的踢踢踏踏声。
“等会,我先把牙刷扔了,哎哟!鞋呢鞋呢!”
一阵骚乱过后,宋远之的声音重新清晰。
“您在哪儿了?用我去接你不?江老师你放心,今天我的工作室只为你一个人服务,肯定给你最完美的修复环境。”
半小时后,等江天明赶到工作室门口,就见宋远之站在门口翘首以盼,见到江天明后,激动的搓搓手。
对他来说,江天明的每一次修复,都是一场大师级别的现场教学科,而且还是一对一的,这种机会他当然不能错过。
两人走进工作室,江天明随口把票放进修复台。取出一枚微弧修复刀,小心刮下氧化表层,开始教学小课堂。
“第一步,先干刮氧化浮层,不能湿润,否则发散。得找准旧胶起翘点,就像剥蚕丝那样。”
“啧”
宋远之看得头皮发麻,手指都不敢乱动。
随后江天明取出熨帖布,将票正面包覆,再以低温修复熨斗贴合:
“第二步,低温熨贴,控制在35以下,柔化原胶不伤底层。温度一高,图案就毁。”
宋远之此刻已经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,来不及讲话,只能疯狂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。
第三张票开始时,江天明换上反向吸附熔胶笔,在齿孔细节处逐点滴胶。
“这种齿孔残缺的票最麻烦,必须用微米级补胶剂,才能让齿孔重塑后不露痕迹。”他说着,甚至取出一支修复用的牙科放大镜夹住镜框。
宋远之在一旁都看呆了,一边看一边疯狂记录笔记,嘴里不断发出“啧啧”声。
整个修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