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去世那既定如命运轨迹般的流程,小心翼翼地为二婆换上寿衣和鞋帽,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对生命消逝的敬畏。三位母亲也深知,二婆是以她如璀璨流星般燃烧自己的生命,为我换来了生机,于是也带着如对待神明般的恭敬,上前帮忙。
待二婆穿戴整齐,如同一位即将远行的旅人被精心装扮,众人轻轻将她放进那如冰冷宫殿般的水晶棺椁,缓缓盖上盖子。就在这时,我如沉睡千年后被唤醒的沉睡者般睁开了眼睛,恰好瞥见二婆的遗体,那遗体仿佛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星辰,从棺椁里透出如春日暖阳般慈祥的笑容。我拼尽全身如将熄烛火般微弱的力气抬起右手,好似要抓住那即将消散在风中的温暖,想要去抓二婆。薄梦芸母亲看到我的手,如离弦之箭般立即跑了过来,紧紧拉着我的手,泪水如决堤的河水般婆娑,哽咽着说:“儿啊,你终于醒了,二婆她走了!”
众人目睹我醒来,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,宛如一幅凝固的画卷。刘青青如灵动的小鹿般立刻跑过来,紧紧抱着我,只是泣不成声,那哭声似是穿透黑夜的哀鸣。我只是痴痴地望着二婆,嘴巴像被无形的枷锁锁住,说不出一个字。
李明看到我醒来,如同传递紧急军情的信使,立刻把消息发到家族大群。兄弟们得知我醒来的消息,就像收到出征号角的勇士,纷纷安排专机,如离巢的雄鹰般赶来。
医生再次折返,看到我醒来,如同严谨的学者审视珍贵的研究成果般,再次仔细检查了一遍,确定我是真的醒来了,便像规划宏伟蓝图的设计师一样去做了一个康复训练计划。
李明准备将二婆的棺椁推走,我用尽全部力气,那嘶哑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飘零的落叶,“把二婆就在这!”刘青青如英勇的卫士般立刻制止了李明的行为。
这一夜,大家都像凯旋而归的战士般兴奋地回去休息了,只有刘青青如温暖的港湾般陪着我。我不能开口说话,浑身没有一丝力气,仿佛被抽去筋骨的木偶,只有青青紧紧抱着我,我们如同在茫茫大海中相拥的两艘小船,一起进入了梦乡。
第二天清晨,当第一缕阳光如轻柔的纱幔般透过窗户,我悠悠转醒。身旁的刘青青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,先是呆呆地望着我,随后像是在验证一场瑰丽却又缥缈的梦,狠狠捏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