拥抱,想听他的心跳,感受他的体温,肆无忌惮的闻他身上干净的香味。
她这样想着,也这样去做了。
她故技重施从背后环住他的腰,贪恋地靠着他的背脊:“哥,你知道的,我只有你了……”
她缓缓收紧手臂,占有欲藏都不藏。
她不知道此刻宋沉野内心的挣扎,也不知道他为此无措,她只知道宋沉野没有推开她,这就足够了。
“哥哥,抱抱。”
她呢喃着,轻轻放开他,抓着他的胳膊,试着让他转过身来。
一切比她想象中顺利,但她从始至终没敢抬头去看宋沉野的表情和那双深邃太过的眼眸,她怕从中看到不悦和责怪疏离,也怕被他洞悉自己对他的晦暗心思。
那种还不可称之为喜欢的占有欲,和见不得光的贪婪依恋。
她如愿将自己融进了他怀中,脸埋在胸膛上,听着微乱的心跳,闻着他身上的香味,纵容着自己都觉不对的越发失控的病态。
时真觉得自己像人格分裂了一样,又好像中了名为宋沉野的毒。
靠近一步,想更近一步,一步步,直到毫无距离。
可冷静下来,她又依旧认为这是创伤后的情绪应激。
在特定时间和情境下,她把宋沉野当成了救赎良药。
只要能救命,再抱紧点又有什么关系?
……
宋沉野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动,但也察觉到了她很不对劲。
锅开了,鱼汤沸腾,宋沉野拍了拍她的后背,时真不舍的放开他,让他关了火,随即又一次扑进了他怀里,宋沉野被迫靠在岛台上,待冷静下来,和她商量:“时真,我带你去看医生吧。”
时真抬头,眼底清明,眼神却是故意装出的茫然委屈:“你觉得我有病?”
宋沉野和她对视着,温柔且平静:“我只知道你完全逾矩了。”
时真把额头抵在他胸口:“你很讨厌这种感觉?”
宋沉野没说话。
时真皱了下眉,只一瞬,她果断放开他,后退几步,冲他扬起了笑脸:“我明白了,以后不会了。”
说完,她转身回了房间。
入夜,宋沉野站在卧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