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时真摇摇头,不愿多想,感情上的破事放一边,还是考试重要,她可不想挂科。
结果刚睡着没多久,她就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床侧一沉,继而落入了一个热得过分的怀抱,她想挣脱,可实在太累,拱了几下,残存的意识就被拖入了梦乡。
第二天早上闹钟铃响,她是在宋沉野怀里醒来的,脸埋在人家胸膛上,胳膊搂着人家的腰,腿也压在人家腿上……
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。
时真闭上眼睛,试图重启意识,可再睁眼,眼前情形依旧一点没变,宋沉野还醒了……
他收紧了搂着她的手臂,低头亲吻了一下她乱糟糟的发顶,声音依旧很哑:“好像在做梦。”
“做你个大头鬼的梦,谁准你爬我床的?宋沉野,你这是趁人之危!”时真推开他坐起身来。
宋沉野懒洋洋的哼笑了一声,伸手拢了拢疑似被她扒开的衣襟挡住了那朵将露未露的红山茶:“宝贝,你怎么能恶人先告状?这里明明是我们的卧室,我昨晚自己睡的床,是你半夜迷迷糊糊摸上来的,现在怎么好怪我?”
时真左右环顾一圈,瞪大了眼睛,踹了他一脚:“好你个宋沉野……你……你阴险!”
宋沉野有点享受的嗯了一声,闭上了眼睛:“就是不知道分手后睡了自己的前男友,我们真真要怎么负责。”
“你现在知道分手了?”
宋沉野勾唇,往上拽了拽被子:“我是给你面子,睡前男友,总比睡哥哥好听,你说是不是,妹妹。”
时真只觉自己的血压蹭蹭往上涨,来不及再战,闹钟铃声再次响起,她翻身下床,火急火燎的冲进了卫生间。
门砰的一声关上,宋沉野笑着把半张脸埋进了还留着时真身上香味的被子里,贪婪的呼吸着。
……
上午考完试,下午时真抽空去了趟店里,陈叔问起宋沉野的感冒好点了没,如果还是高烧不退,最好去医院看看。
时真想起宋沉野早上那副狡猾的气人样子,没好气道:“不用,我看他挺活蹦乱跳的,说不定过两天还能一口气绕着长城跑两圈呢。”
陈叔皱眉哎呦了一声:“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你哥哥?”
时真笑笑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