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也都是真的。我需要有人在我势弱时,托举我一把,而你需要一个只关心你的家人,所以给了我可乘之机,我们最开始应该是各取所需的关系。”
“除了我,你还利用过别人吗?”
时真没回答。
“还利用过谁?也是以爱为名?”
“怎么可能,我哪有这么多爱。”
“那是谁?”
“江斯年啊,你知道的,我一直和他有交易,利用他对你的了解,一步步达成想占有你的目的,然后……”
时真笑着,伸手抚上他的胸膛,一点点攥紧了他的领带,用力一拽,将他拽到了自己面前,鼻尖相碰,她垂眸暧昧的凝视着他的唇瓣,压低了声音:“然后,就把你驯服成了现在这样。生气吗?我在利用你,踩着你往上爬,包括现在我都在玩弄你的感情。”
“嘴里没一句实话,我看你手上的伤还是不够疼。”
时真吻了下他的唇:“谣言,成真了。”
宋沉野偏头躲开:“有司机在,老实一点。”
时真放开他,笑笑,转头望向了窗外。
……
因为手上的伤,时真的回京日期后延了三天。
她算准了,在这三天里,周家一定会有所表示。
果不其然,在回到江城的第二天下午,宋沉野告诉她,说晚上周木要在落云楼请她吃饭。
时真欣然接受,和宋沉野一道前往。
席间,周木说起那天晚宴他们走后,周家后院又发生了什么热闹,时真对这些不感兴趣,她只想知道参与闯祸事件的常念和不知名勇敢小白兔,之后有没有吃亏。
周木笑道:“你说常念和小让让啊?她俩能吃什么亏?一个是老常总的眼珠子,一个是裴总的心肝小侄女,谁吃亏她俩都吃不了。要说那天最倒霉的就是我家后院池塘的锦鲤,这几天被吓得都不怎么吃东西了,今天早上还有两条翻肚皮了。”
宋沉野端起茶盏和他碰了下杯:“过两天我挑几尾好的,亲自送去苏城向周伯伯赔罪。”
周木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:“送鱼可以,赔罪就算了,说到底也是我家招待不周,识人不清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,才惹得祸。那天你们走后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