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:“妹妹,这就算分手了,冲这么多年的交情,也得看看他活着没吧?”
时真无语:“明明是他对不起我,现在怎么还搞得像我怎么他了一样?谁有病谁占理啊?我还不正常呢!”
江斯年摇摇晃晃的站起身:“不行,真得去看看。”
时真叹气,起身,仰头喝完了杯子里的酒:“你开车了没?叫代驾吗?”
十几分钟后,时真带着强撑着精神的江斯年匆匆赶到家,打开门,屋子里漆黑一片。
她赶忙打开灯,大步往卧室走,门反锁着,她试着撞了下,见撞不开,又慌忙去客厅的各种抽屉里找备用钥匙。
江斯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晃了晃昏沉的头,也去撞门,一连撞了好几下,他更晕了,急中生智,故意大声喊道:“时真,钥匙找到了吗?”
“还没……放哪儿了,我记得上次是在这儿看到的啊……”时真真的慌了。
江斯年叹了口气,靠着墙,从口袋里掏出钱包,拿了张银行卡,试着把卡插进门缝。
划拉了半天,没等时真找到钥匙,门开了。
“妹妹,别找了。”他喊了一声。
时真闻声回头:“你怎么打开的?”
江斯年晃了晃手里的卡:“钞能力。”
时真快步向他走来:“你先进去看看,真有事再叫我。”
江斯年垂着头,没忍住打了个酒嗝:“我不行了,还是你先进去看看,有事赶紧叫我。”
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时真犹豫了几秒,恐慌战胜理性,走进卧室打开了灯。
床上没人,衣帽间也没人,那就只能在卫生间。
还好卫生间的门没锁,时真推门进去,一眼便看到了穿着睡衣泡在浴缸里,死气沉沉的宋沉野,以及他垂放在浴缸边的手腕上的一道狰狞的伤口。
时真顿时手脚冰凉,一种久违的恐惧从她心底泛起,好像一瞬将她拽回了发现父亲尸体的那天……
她爸爸就是这样死气沉沉的躺着……
她一步一步慢慢走近,大脑一片空白,喉咙里也好像堵了棉花,只有眼睛反应迅速,开始无声的分泌泪水。
她在浴缸前站定,待看到水是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