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辉姐夫道:“殿下身为郡珺父亲,方才听错了先入为主也不是不可能,不如把长辈叫来,对峙一下吧。”
周华珠都要气笑了,不愧是这么多年死死压着宋辉的人物,巧言令色的。
若是真把那一帮偏心眼的长辈喊来,宋家的人护着宋辉,宋辉妻主家的人肯定护着宋辉姐夫,那时候,所有人恐怕都觉得他仗势欺人了……
“不用对峙了,我都听到了。”
伊元瑜从开的绚烂的山茶花丛后面走出。
宋容赶紧走过去,眼神中带着歉意:“本来是请你来参加宴会的,没想到反倒让你掺和在这些污糟事中。”
伊元瑜笑了笑:“没事,容哥哥,恰巧而已。”
他到长帝卿面前行了一礼:“元瑜斗胆喊您舅舅了,舅舅,他们刚才说的话,我都听到了,可以给您重复一遍。”
宋辉姐夫强装镇定道:“这位可是元瑜郡珺?”
宋辉在家中受打压时,时常给他说些皇室秘辛炫耀,包括长帝卿被宋家如何欺负,还有养在君后膝下的北凉质子伊元瑜。
伊元瑜冷瞥他一眼:“是,怎么了?”
宋辉姐夫仰起头:“是了就不能相信您的话了呀!帝卿殿下,您明察呀,元瑜郡珺身为北凉质子,肯定是希望大周越乱越好,少不了添油加醋的……,还是叫各家长辈来吧。”
伊元瑜斜了他一眼,眼神中带着冷意:“喔?是吗?”
“你敢挑拨大周与北凉的关系?不说别的,今日此事也不能简单算了。”
伊元瑜向长帝卿道:“舅舅,此人巧言令色,答非所问,还挑拨离间,不如请六殿下来处理此事?”
还有意外之喜?
长帝卿点头笑道:“甚好。”
说罢,伊元瑜派自己的贴身虞仆去请周翎宁。
长帝卿让人又搬了几把椅子过来。
另一边
周翎宁听着虞仆说着,面无表情。
这是她不悦的表现。
宋辉的姐夫简直是胆大包天,不知天高地厚,什么都敢想,什么都敢说,什么都敢议论。
自觉聪明人的蠢货!
身后的廖静听着事关宋容,没隐藏好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