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万一出事,岂不是她年纪这么大了还要有牢狱之灾?
原初晨“嗯”了声:“想来东家也是明事理的,不会放任毒瘤在客栈任意妄为。”
东家擦汗:“是是是,我今天就把她们赶出去。”
管事的大叫一声:“东家,我给你干了这么多年,你不能不近人情啊东家,我只犯了这一件错事啊。”
东家道:“你我之间的事,稍后给你算。”她转向原初晨:“您看……这件事是不是了了?”
又对着后面的周翎宁和善了笑了笑:“让女君见笑了。”
周翎宁点了点头,没应声。
她在这,是给原郎珺作证的,事情简单,人家能自己处理。她们一群人在这,也有个威慑的作用。
原初晨道:“我和东家的事了结了,和这位小二的事情还没了结呢。”
管事的大叫:“你还有什么事?想让我们赔你钱是吗?你这种人我见多了,爷们吧唧的……”
劲红又抽出了剑,管事的瞬间闭嘴了。
原初晨道:“劲缨,给小二松绑。”
劲缨颇为嫌弃的解开了鞭子:“让这种人用我的鞭子,简直是玷污。”
小二想叫唤,张口就吐出了一口血。是刚才她满口喷米共的时候,劲缨打的。
牙掉了两颗,说话都漏风。
“大姨,他们……他们欺负我,你可要,为我做主。”小二说话不利索了。
管事的没女儿,家里就这一棵独苗侄女,心疼的像什么似的。
原初晨道:“送被子的时候,你推搡我的虞仆,还往内室闯,妄想偷我的簪子……一桩桩一件件,你难道忘记了?”
小二心虚:“我没有,你为了污蔑我,自己的清白都不要了,谁看到了?谁能作证?”
她说呢,刚刚这俵子去请那边的女君干什么,谁知道许了什么肮脏的好处交易,才让人家给作证。
“没人能作证,但是做了就是做了。再者,刚才严女君在时,你还口不择言,这你总记得吧?”原初晨冷冷道。
小二正欲说话,管事的捂住了她的嘴,她怕独苗出事,还是服了软:“郎珺大人有大量,放过我们吧,我们也很不容易,小二不识字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