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,若想升的快,如果不靠家里,需要那个年纪大不能再进一步的同僚不使绊子,她倒不是怕,就是能简单点还是简单点好了,反正她那个同僚也没要求身份,让她把怜枝当个虞仆在家里用,她没那么狠心,给了个最低的小侍的位分。
再比如说,她喝醉酒的那个晚上,怜枝很能舍得下脸,舍得下廉耻,舍得下衣物……虽然最后她嫌脏拒绝了,但是后来发现他还有宫砂痣,加上觉得他挺可怜的,就收了。
反正一个小侍罢了,同僚送的,她也不会让他有孩子,以后也不会威胁到她正夫的地位。
原初晨沉默了,说不清是怜悯还是悲哀。
“哦,我回去了。”他让劲红劲缨关上门。
原襄吃了个闭门羹,问她的虞仆:“郎珺咋了?吃错药了?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虞仆是从小跟在她身边的,清楚两姐弟关系好:“郎珺应该是被之前的事吓坏了。”
原襄觉得有道理:“让厨房做点安神汤,给郎珺送去。”
“是。”
好不容易休假,原襄去了怜枝的屋里,虞仆退了出去。
怜枝大概是觉得热,穿的很轻薄。
“女君,怜儿能遇见你,真是三生三世修的福分。”怜枝可怜巴巴的看着原襄。
原襄觉得口渴,倒了两杯水,一饮而尽:“好端端的说这个做甚?”
怜枝去给她揉肩膀:“要不是您,怜儿和小爹就要被人欺负死了。”
“哪里的话,你娘的正夫也是个贤惠夫郎。”原襄坐在躺椅上,让他捶一捶,劲儿也太小了。
怜枝使力气,闲聊似的开口:“女君有所不知,我的嫡父在外人面前惯会装腔作势,对我和小爹一点也不好。”
原襄没说话,懒得开口。
她早就知道她纳的这个小侍不是个聪明的了。
去到别人家,只有说自家好的,哪有卖自家赖的呢?这只会让一些人看不起。
她同僚在外面招惹了不少情债,有孩子都弄回家了,身份可以的给个位分,不可以的连个位分都没有。
她夫郎没爆发,肯在外面人面前装一装就不错了,还指望人家对一个没咋见过的人嘘寒问暖,关怀备至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