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赤足无意识蹭过波斯毯忍冬纹:“你分明盯着看了半分钟……”
“在数你颤动的睫毛。”他忽然俯身贴住她泛红的耳垂,“比祖父收藏的《瑞鹤图》里十八只仙鹤振翅还动人。”
苏雨烟望着满地碎发,忽然揪住他衬衫下摆:“会不会像……”
傅景烁忽然靠近她欲言的唇:“苏雨烟同学。”银剪“咔嗒”合拢在他掌心,“在造型师验收作品前……”喉结在她视线里滚动,“客户需要保持绝对安静。”
月光漫过幕墙时,满地碎发凝成星屑。
傅景烁突然用红绳系住她一缕鬓发:“等11月中旬,我带你去世界银杏的故乡看真正的银杏雨。”他指尖摩挲她后颈新露的肌肤,“比这个长度再短些,刚好能藏进我西装内袋。”
苏雨烟突然踮脚凑近他耳畔:“傅老师知道发型师最严重的失误吗?”
“嗯?”
“是忘记……”她突然含住他滚烫的耳垂,“客人早就想转身吻住他发颤的手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