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蛇胸针掷向牌桌,“上一局的赢家,指定下一局的脱衣规则。”
杨小姐突然被香槟呛出泪花:“那个我押梵克雅宝的定制琴谱项链行吗?”她脚踝一歪,蕾丝袜沿的莫扎特乐谱正贴上陈野膝头,“但能不能不脱丝袜?”指尖却将钉子手镯卡进他银链缝隙,安全裤老花暗纹在桌底蹭出沙沙声响。
谢烬夜突然用裂了镜面的腕表扣住宋清窈手腕:“加一条,每局输家喝光一瓶89年的滴金。”他虎口的老茧磨过她脉搏,“你酒窖那批甜白,该见见光了。”
“开牌!”谢烬夜将筹码推成哥特式尖塔。
叶凌岳的雪茄灰飘落在ai建模脸女伴的手臂上,她的胸衣随着以太坊暴跌瞬间透明:“叶少心跳过载警告”
“闭嘴!”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暗夜王庭惊鸿殿。
鎏金座钟指向十点零五分,掐丝珐琅的表盘在暗红壁灯下泛着血色的光。唐心捏了捏李昭宁冰凉的手指,绣着牡丹的对襟短袄袖口已被冷汗浸透:“昭宁姐,都等了一个钟头了要不咱们去问问谢先生?”她甜嗓压得极低。
“别乱走,这层都是贵宾包厢。”李昭宁的蝶影纱衣窸窣作响,发间点翠步摇的流苏扫过脖颈,“合同里面规定,我们今晚踏入惊鸿殿后,演出结束前是不能擅自离开的。”
“就去看一眼员工通道!”唐心突然拽起她的手,“万一等会儿要撤道具,咱们也得认个路”
当那个穿着酒红色高定西装的颀长身影从巴洛克廊柱后转出时,唐心最先嗅到危险,混合着威士忌与雪茄的雄性荷尔蒙,如同狩猎前的猛兽标记领地。
她本能地后退半步,绣鞋后跟抵住墙饰牡丹纹,蝶翼状裙摆扫落鎏金香灰。
男人斜倚在浮雕壁柱上,琥珀色液体在水晶杯中摇晃的频率,与他充血瞳孔的震颤完美共振。
“哟,杜丽娘还魂了?”这位刚从伦敦辍学归来的徐少,此刻领口松着两粒纽扣,露出锁骨处未愈的玫瑰纹身,“双生杜丽娘?谢少倒是会玩情趣。”
他忽然倾身,横臂拦住去路,古龙水的气息压得人窒息,腕间的骷髅表折射出磷火般的幽蓝:“不如陪本公子唱段《幽媾》?”
唐心抓起青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