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息,亲切又自然。
这文化之夜的序幕,就像是春耕的第一犁,“咔嚓” 一声,翻开了咱心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,也翻开了对传统文化深深的敬意。台下的大伙都屏着气,瞪着眼,脖子伸得老长,生怕错过了一丁点儿的精彩,心里头那个期待,就跟等着看自家娃娃考状元似的,既紧张又兴奋。我攥紧了拳头,心里默默念叨:“可得好好瞅瞅,今晚上这大戏。”
这场景,这氛围,真是比那丰收的季节还要让人心里头暖洋洋的,每一刻都像是被精心雕琢过的,让人忍不住想,这就是咱农民的日子,虽然平凡,但总有那么些个时候,能绽放出比金子还耀眼的光芒。
正想着呢,幕布 “哗” 地一掀,黑夜里头就像是突然裂了道口子,亮堂堂的一束光 “嗖” 地一下子扎进来,不偏不倚地照在了那位老爷子身上。老爷子啊,穿着那身老绣衣裳,上头的刺绣虽然有些褪色,可那花纹依旧透着股子古朴的韵味,就像是从老照片里头走出来的人。他手里头还攥着把二胡,旧得发亮,琴杆上还有几道被岁月摩挲出来的痕迹,一看就是有年头的好物件。老爷子不紧不慢,慢悠悠地走到台当中,一坐下,那股子沉稳劲儿,就像是山里的老松树,任凭风吹雨打,都稳稳当当,不带晃的。
老爷子手指头轻轻一搭弦上,嘿,那《二泉映月》的调子就飘出来了,悠悠扬扬,跟山里的风似的,带着股子空灵劲儿,能吹进人心里头去。那声音啊,深沉得能揪着你的心肝儿,听着听着,我眼眶一下子就湿了,眼泪花儿在眼眶子里直打转转。这曲子里,有苦,有泪,像极了咱村早年闹饥荒的时候,大家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艰辛;但更多的是那股子不服输的硬气,就像是咱庄稼人,哪怕地里再旱,再难,也得咬牙挺过去,等来年的好收成。
记得小时候,村里有个叫柱子的后生,和小芳一般大。柱子家穷,父母又体弱多病,他早早辍学,挑起了家庭的重担。但柱子有个爱好,就是画画,他用捡来的炭条,在自家土坯墙上画满了村里的人和景。有一次,村里来了个城里的画家,看到柱子的画后大为赞赏,想要带他去城里学画。可柱子的父母却坚决反对,他们觉得画画不能当饭吃,不如在家种地实在。柱子苦苦哀求,甚至绝食抗争,可最终还是拗不过父母。多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