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廊的匾额。
“江老板,恭喜,恭喜!”
“你们家绘的丹青,是鄙人亡妻,去世十年了,每每念及旧人,就会看上两眼,一如当年。”
不消江景辰奔走相告,他重启江家家金字号的消息,早就人尽皆知了。
客人络绎不绝,江景辰采取了先下订单,再出版样,最后交付成品的规矩。
这样一来,容错多, 周转方面也减轻了压力。
订单不断,江景辰忙得似陀螺。
如是持续了几日,画廊的工坊来了不速之客,“妹夫,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,尽管开口。”
沈从文比往日裹得更加严实了,青白色的杭绸长衣,披着胜雪的狐裘,与工坊中忙碌的画师比起来,格格不入。
江景辰正在随笔画图,看到闯进来的沈从文,眸光微凝,“沈公子,在下已非将军府之人,再称妹夫不合适吧?”
沈从文坐在圆凳上,“你我常年相伴,我还记得每月的月银,你头一个支到春草堂,还时时补贴,给我买名贵的药材”
“别说了。”
江景辰搁下笔,再看沈从文,眼神寒彻,“得了便宜还卖乖,做白眼狼心安理得,说起来是很光彩的事?你还是不是个男人,婆婆妈妈!”
两年算什么,半生,他都对沈从文亲如手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