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的字,乃是王爷亲自所教?”
戚满月迟疑了,难道不是吗?七七说的呀。
“嗯。”秉承着多说多错的原则,她只回答了一个字。
“她是本王的何人?与本王有何关系?”衡王忽然问。
这一问可是把戚满月问僵了,她抬头,试图从衡王尊颜上找出准确答案来,却也毫无用处,于是她试探地先答复了一句:“她应当是王爷……亲密之人。”
严公公站直了身子:“……亲密?”
戚满月深吸了一口气:“是。”
衡王皱眉:“……如何亲密?是男是女。”
戚满月硬着头皮答复:“女子。”
严公公猛地看向了自家王爷,他就说,他就猜不一般,自从王爷从黔县回来就变了。
衡王:“她到底是何人?”
戚满月握紧了手,仰头真切看向了衡王,似没了胆怯:“她说她是王爷迎的妻,王爷乃是她的夫君。”
衡王:“放肆!”
戚满月弯腰低头,冷哼一声,果然是暴君。
“王爷息怒。”
“她说要与王爷一见,不知王爷可允准。”
周围再次安静。
严公公惴惴不安地看向王爷,见!为何不见啊!
戚满月:“若王爷不愿相见,民妇这就回去与她说,叫她莫要再痴想了,王爷并非她苦苦寻觅之人,让她去旁处寻去。”
衡王:“他寻本王?”
戚满月沉声答:“是,两年前她夫君莫名丢了,自是要寻的。”
“他夫君举目无亲,若是死了,她也好寻到尸骨安葬好了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