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问:“不知这位公子可有孩儿子嗣?”
“有,他有……”
郎中松了一口气,沉声说道:“有就好啊,这位公子往后……也不差什么。”
段老夫人:“你什么意思,你不能医治好我孙儿吗?他还未弱冠,他还这般小,他怎能没有那东西!求求你,救救我孙儿吧。”
说着,段老夫人就要对郎中下跪。
郎中却猛地起身,在案前写了一副方子,递给了屋内唯一的男子。
“这位大人,给公子用这服药,日日敷药喝药,能让伤口快速长好。”
段柏晖看着郎中递过来的纸,呆滞着,许久未曾抬手去接,如干柴劈裂的声音从嗓子里硬挤了出来。
“我儿,往后当真不可当……”
段柏晖话虽没说完,郎中却明白了他说的是何意,沉声开口:“若老夫真能办到,这世上就没有宫里的公公了,大人,节哀顺变吧,总归这位公子的性命是保住了。”
“你等皆要想开才是。”
“庸医!你胡说!你胡说,我儿怎会成这样,他只是受了伤,受了伤涂了药伤口就会愈合,他怎会好不了?你在骗我,你是在骗我们!”
只见那瘫软在地上一直没说话的朱姨娘猛然抬起头,死死地瞪着郎中开口,脸色难看至极,起身冲着郎中大声怒吼。
朱姨娘还爬了起来,扯过了老郎中的胳膊:“你救救我儿,救救他,他醒来后看到自己成了这样,定会不想活命的,他怎能如此?他是读书人,他还要考取功名,还要入朝为官,他要好好的,你一定有办法,一定有办法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