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。
“姚公子,我也是才认出来你,毕竟之前在府城的时候,我见你的两次,你都是被罚跪在地上。
怎么?你自己脚滑了,也要怪到我的身上来?筝班可不是府城的百味楼,能让你随意撒野!”
“你放肆!分明、分明就是你!他们肯定都看到了!”
“分明什么?知道我惹不起你一个卫城府知府家的公子,我抱着旧筝离得远远的,你自己摔了,还要怪到我的身上?
你才放肆!
大秦律法明文规定,不许诬陷!若是有同谋者,同罪!脊杖三十,徒三百里。
你确定班里的同窗会给你做假证吗?”
“林同窗,有句话你说错了,姚文元可不是知府公子,是县令之子,现在的卫城府知府公子是我,蒙猛,希望你记清楚了。”
“蒙公子,多谢解惑。”
蒙猛跟头熊一样,站在那儿的压迫感就足够让人窒息了,偏偏他还是姚文元父亲的顶头上司的儿子,姚文元得罪不起,最后只能愤而离场。
筝班的闹剧到此为止,来上课的是一个白胡子白头发的老头子,背着筝都快把他压倒了。
“来上课的同学都有筝,这一点让我十分欣慰,总算不是来白嫖的人了。下面咱们正式上课,传说古筝是由瑟分裂而成的。。。”
一节课上了一下午,老头文绉绉的话讲得林承云脑子都木了,好在讲完了理论后,又教了指法,要求大家回去以后勤加练习,下节课再继续授课。
背着琴离开的林承云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,就听到身后的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喊了他一声。
“林同窗、留步。”
一回头,嗯,比他还爹还老的秀才一溜小跑的来到了自己跟前,看着林承云一脸疑惑,后者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。
“在下徐山,字昂风,方才在筝班见林同窗怒怼恶徒心生敬佩,所以来打个招呼。”
“徐同窗好,在下林承云,不过是维护自己的一个办法罢了。”
“姚同窗去年就已经考入了州学,唉,在下惭愧,是去年的孙山,时常收到姚同窗的嘲讽,却不敢反抗,没想到林同窗小小年纪,竟然这么勇敢,让我这半老也生出些勇气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