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林承云醒了,州牧姜回亲自来了一趟医馆,结果林承云却是一问三不知,姜回是真的想要撬开林承云的嘴,哪怕只有一点点呐,因为他在现场看到的熏香让他的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。
这个猜测在姜回看到林承云的脸的时候,从七成变成了十成。
就凭这张脸,林承云能活下来绝对是全靠运气。
“学、学生,林承云,见过、州牧、大、人。”
林承云趴在床上,说话都很费力,姜回心里的猜测已经得到了确定,随意问了几句后,安抚了他一下后留下慰问金就离开了。
“父亲,林同窗他。。。当真是无辜的吗?”
“伤口从背后插入,仵作跟随我多年,绝对不会失误;
方才大夫也说,单看脉象,他应当是早产儿,身子骨打出了娘胎就没有好过,而且他不会武功;
至于你同窗说的,他家境贫寒,这一点单从他穿的衣服上就可以看出来了,纵使地字班的学子不说,你看看他的胳膊和腿明显比衣服长了那么一截儿,就应该想到。
这次的事不但跟他没有关系,只怕他还是被无辜连累的受害者。
寿儿,穷人家的孩子也不光都是些蠢蛋,且他们会更加珍惜读书的机会,你若是认真观察了,就该看到他右手食指和中指的老茧,他的可比你的厚多了。”
姜回说完这一番话就离开了,他还要去安抚文家的其他人,文风值的妻子早年去世了,他无儿无女,倒是不会连累其他人,只是文家族人却全都是靠着他吃饭的,还需要他好好安抚一二才行。
暗卫飞鸽传书把消息送回京城,赢迎看着纸上的内容,只觉得文风值这个老刁奴竟然敢动他的人,当真是岂有此理!既然准备的这么充分,想必定然迫害过不止一个人了。
于是,一场针对文风值的政治清算如狂风般展开,姜回都不用头疼文家人难缠了,直接下了大狱就是了。
这些事林承云压根儿就不知道,他在医馆住了一个多月,大夫确定他可以下床了以后,才被人送回了自己住的小院儿里,小柳哥和他娘帮忙照顾着。
此时春耕结束后,林老头家再次开始了盘算着去州城的人选。
“去年老二去的,今年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