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服。”
“是。”
艾伯特收回护照,随着司承明盛离开。
嘶……
好冷……
再次醒来时,已是下午四点。
丝绒窗帘敞着的,落地窗外光影斑驳地渲染进来,凉风卷起柔暖,掠过她满是伤痕的肌肤。
偌大的法式房间空荡清冷,好像他从没来过。
可空气中弥漫清冷蓝玫瑰的幽香,掺杂着缠绵过后的气息。
以及新鲜剧烈的疼痛又在提醒她,她没有在做梦。
他走了吗?
乔依沫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,想挪动,身体却仿佛要散架般刺痛,比在贝瑟市遭毒打的时候力气更弱!
想到这,乔依沫一阵苦涩,无奈地笑了笑。
又被骗了,还以为他会良心发现放过自己。
嗯……这次好些,起码没扔去下水道。
乔依沫起身,才发现指甲被剪掉了,指甲还有着辣辣的刺痛,现在她没心思顾虑这个。
双脚试探性地下床,刚落地,整个人就扑倒下去,她头晕目眩,缓了一会有气无力地爬起,开始寻找衣物。
哎?
衣服呢?
“……”
可能还在隔壁的房间……
生怕这里还有别人,她艰难地迈开步伐,捡起司承明盛遗留在浴室的浴巾裹在身上,一边暗骂司承明盛。
浴巾还有些湿润,显然他用过,好恶心,但能遮住身体的就只有这块布了。
乔依沫又饿又累,浑身又痛得要命,她只好微微鞠着身子缓解疼痛,空气中漫着他的气息迟迟未散去。
推开房门,眼前的别墅却让她感到无比陌生。
怎么感觉跟那晚的不一样?
这里的走廊精致显贵奢,洁白的拱形长廊,墙壁上悬着法式蜡状壁灯,每一根罗马柱上刻着西方神明雕像。
弧形复杂的拱窗,微凡尔赛宫廷风又不失科技感,阳光透过罅隙洒下光影,肆意穿梭在这浪漫的门廊中,一步一景,宽敞的墙壁浮雕着美丽的图纹。
窗外有清凉的风徐进,还有海水的声音。
长廊、风格全变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