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的灯光昏暗甚至他们在阴暗处,她也能看得见他们。

    那女的已经昏倒在他怀里,而他还在坚定地跪着,似个木头人。

    啊?

    是人吗?

    这两个人在这里跪着?

    乔依沫记得这条路没有雕像,她又望了望,就见那男的衣衫湿漉漉的,她才瞪大眼睛。

    是活人!

    天哪!这天气怎么还跪在这里?

    乔依沫看了看这鬼天气,冒着暴雨跑了过去。

    跑过去一瞧,豁!还真是活人!

    两个都是欧洲面孔,而且他们身上还有伤,周围的雨水夹杂着红色的血。

    “下这么大的雨,你们怎么跪在这里?”

    乔依沫半蹲在地上,双手放在额头上企图遮挡些许雨水,雴霫绵绵,狂风声不断,她加大音量询问。

    nc董事长麻木地跪着,睫毛微微颤抖,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,甚至来了个人他都不知道,犹如一具已经死掉的空壳。

    “叔叔!你还好吗?”见他没回应,乔依沫晃了晃他的身体,回想了下,他可能听不懂自己的语言,于是她用基础的英语问他:“  您好?您为什么在这里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nc董事长依然没有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