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!”

    nc董事长满脸是血,想要站起却被几名保镖狠狠压住,用力将他的面部摁在满是雨水的地面,抬起,再摁进去,力度大得发狠,仿佛把他当篮球摔着。

    他早已丧失了挣扎的机会,不做任何反抗,任由他们欺凌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司承先生,对不起,我该死……我该死……”

    他吞了不少地上夹杂着的血与雨水,颤颤巍巍地道歉,声音发抖得像是身体的每根神经在说话。

    “她到底在哪?”司承明盛倒吸一口气,阴鸷地拷问。

    “她……在那边……”nc董事长抬起手,害怕地指了指不远处。

    艾伯特朝着他指的方向望去,回过头道:“老板,那边是禁区……乔依沫极有可能掉到底下去了……”

    掉下去……

    皇后山各种禁区和机关以及野兽,加上现在又是大暴雨,她那么小的一坨,随便遇到什么危险,身上的肉都得左一块右一块……

    想到这里,深瞳燃起一丝晦暗不明的幽火,司承明盛如同丢了魂,往禁区方向快步走去。

    艾伯特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见他冒雨气冲冲地离开。

    他一边对押着nc董事长的保镖做了个手势,一边马不停蹄地将伞带过去。

    老板这是怎么了?

    不就一个女人吗?

    他要是喜欢这种类型,吩咐自己去亚洲拉一火车过来不就好了?

    黑色的罅隙中闪出枢纽不齐银光,闪电点亮了半边天,宛如白昼,路边昏暗鹅黄的灯光,斜斜地照耀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