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她不禁地浑身发颤!知错地放下手。

    他厮野得似在食舐冰淇淋般毫无章法,乔依沫疯狂挣扎,最终还是被他轻松地桎梏,渐渐失去力气。

    “又不做什么,反应这么夸张是在暗示我吗,乔依沫?”

    他不舍地仰头看着她。

    此时他深蓝眼瞳蕴含浓烈而火热的狂。

    薄情的唇比刚才更红了,紧紧盯着满脸绯红的她,男人霸道得理直气壮,好像还是她的错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力量如此疯狂,禁锢着她根本没有逃离的余地,仿佛他只要稍微用力盖下去,便能折断她的腰肢!

    绵长的开场戏结束,司承明盛迷失地在她脖子上印了记深深的吻痕,肌肤带来的炽热感,如电酥麻,让他心跳加重。

    “够了——”

    乔依沫恨不得从他身上跳下来!

    “告诉我,生理期第几天了?”

    他抚着她的腰肢,声音低沉暗哑,带着浓厚的邀请。

    “放开!”

    乔依沫找到突破口地将他推开,挽着礼裙站起身躲到角落,手忙脚乱地将礼裙整理好。

    “这么凶做什么,明明你也很想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食髓知味地抚着薄唇,唇边还残着她带来的甜蜜。

    他肆魅地勾唇,狂得不可一世。

    又想吻她了。

    “才没有!你不许胡说!”乔依沫将拉链拉好,恶狠狠地注视着他。

    “过来,让我看看你的伤口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要!”

    “快点。”

    在外面坐着的薇琳恨不得自己是千里耳,整个人像木头一样僵硬着,细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,抓着安东尼的衣裳:“老公,他们在做什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