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,乔依沫看得目瞪口呆……

    艾伯特换了件休闲装,似乎老板结束了他才过来:“乔依沫,轮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乔依沫抬头,对上那双蟒蛇般的绿眸,脸色愈发惨白。

    艾伯特只是一笑,没有强迫她,相信她经过这么多事情,不会不识趣。

    乔依沫没有起身,依然坐在那一动不动,她扭过头想看看现在几点了,可是现在在门口,根本看不见时间。

    她想回去睡觉,起身想要走,就听见屋内传来冰冷的声音:“乔依沫,不进来看看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不进来,但是要记得承担好后果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乔依沫深呼吸,僵硬地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刚进屋,就见不远处的迪莎奄奄一息地倒在法国天鹅绒地毯上。

    在她周围全是一沓沓美钞,衣衫不整,迪莎声音还在嘤咛着,妆容都花了,身上还有许多属于别人的咬痕。

    简直是上流社会糟蹋的玩物。

    乔依沫看着迪莎此番的模样,仿佛看见了之前的自己,内心说不出的感觉。

    她强忍着恐惧,站在门口等待他说话。

    司承明盛抽着雪茄,而另一个男人早已从暗门离开。

    暗门被欧洲壁画遮挡,根本看不出来那里有道门,不知道通往什么方向……

    “司承先生……人家好满足……”

    药物的原因,迪莎误以为是司承明盛碰了自己,露出了满足的笑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衣着浴袍坐在沙发上,低头看着笔记本电脑上的文件,茶几上还有喝到一半的蓝酒。

    指间夹着一根千里达雪茄,屋内的弥漫着雪茄的味道,还有蓝玫瑰,没有其他怪异的味道。

    他的床一尘不染,那朵蓝玫瑰冶在她瞳孔中,如同看见了恶魔。

    蓝色眼睛抬起,就见那一抹衣角又消失在视线中,很显然她又躲去门外了,

    “乔依沫,鬼鬼祟祟在那做什么?进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不进去了,今天给你熬了点粥。”

    她露出小脑袋,眼睛闪躲,她承认看见迪莎这副场景,她怕了,“醒酒的……同时也补充体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