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,阮双双理了理内搭上的大蝴蝶结,站起来亲自给江时眠倒了一杯茶,走近了却在地毯上绊了一下,茶水全部洒在了江时眠放在旁边的手机上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!”阮双双红着眼,把江时眠的手机拿起来,拿着纸巾擦拭水渍。
江时眠这个正主反而插不上手。
手机开不了机了,江时眠晃了晃手机,确定手机真的黑屏死机了,叹了一口气。
这时,阮双双突然哭着跪下,开口就是乞求江时眠的原谅。
江时眠看了一眼挂在旁边衣架上的羽绒服,挑了挑眉。
她及其自然地站起来,避开阮双双的磕头,不动声色地走到羽绒服旁边,把兜里的录音笔拿出来打开了。
阮双双没有注意江时眠的这些动作,只知道跪着求饶,哭着求她放过自己的家人。
江时眠走到沙发上坐下,阮双双又膝行过来,哭诉着他们家如今有多惨,说她知道错了,愿意用一切去赔偿江时眠,只求江时眠给他们家一条活路。
“我妈妈每天食不知味、夜不安寝,爸爸进了看守所,不知道会被关多久!他们年纪大了,受不起江家的折磨!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,你要我怎么样都行,只求你放过我的父母!”阮双双哭得情真意切,江时眠觉得她去做演员说不定是下一个影后。
江时眠虽然不知道他们在算计什么,但一看阮双双下跪认错,就知道他们肯定没憋好屁,左右不过是录像录音加煽动舆论。
他们好像很喜欢借用舆论,而且很自信自己能随意操纵舆论,屡败屡试,也是令人费解。
“放过你的家人?我对你们做了什么?”江时眠看对方搭戏台子搭得费劲,给面子地上了台。
见江时眠上钩,阮双双哭得更悲凄了,活像是蒙受了什么不白之冤。
江时眠往外看了一眼,三月初虽然仍然很冷,但是已经没有下雪了。
“之前欺负你是我的错,跟我的家人没关系,求求你放过他们吧!他们是无辜的!”阮双双为了这次算计确实是豁出去了,对江时眠连磕好几个头。
江时眠伸手扶住阮双双,制止了她磕头的动作。谁知道这人打蛇随棍上,竟然反手握住了江时眠的手臂,嘴里翻来覆去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