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年轻了些,但天生我材必有用、千金散尽还复来确是有几分年轻人的傲气。”
豫章公主也不住的点头。
“此子何名?”
关守兰追问。
“钱佩。”学子回答。
“短短几日频出佳句,着实有才,他人在何处?”
豫章公主问,似是真被勾起了好奇心。
“他……”
学子回头找了一圈,却没见到钱佩的踪影。
见状,豫章公主示意薛颜戎:“差人去查一下。”
“此人我倒是见过一次,油嘴滑舌,不像好人。”
黑色面纱下,薛颜戎愤愤道。
“勿以貌取人,勿以言观人。”
豫章公主语气舒缓。
放到二十一世纪,这俩活活的就是闺蜜死党。
“是。”
薛颜戎不情不愿。
……
内院,夫子馆。
这里展列着宁韵书院建院以来的夫子们雕像和事迹,死了的、活着的,都有。
夫子馆上下两层,当代夫子在一楼,历代夫子在二楼。
见三位夫子大打出手,钱佩就知道事情闹大了,都是由他而起,所以干脆脚底抹油溜之大吉。
本来是要直接回宁山大营的,可奈何,小老弟是第一次进内院,非要拉着钱佩四处转转。
说到底,钱佩已经成了于签的底气。
内院一共就三个建筑,凌云阙已经去过了,兰苑有结界进不去,倒是夫子馆的大门敞开着。
“有人吗?”
钱佩站在夫子馆门口,朝里面大声喊道。
虽然大门敞开着,但没人回答。
“有没有人?没人我可进去啦。”
钱佩又试探性的喊道。
还是没人回答。
“我进去啦,我进去啦,我要进去啦……”
喊着喊着,钱佩就觉着喊得有些不对了。
我要进去啦……这词有点熟,大学门口的小旅店经常会有这样的声音,还会伴随着“你轻点”之类的悉心教导。
不管三七二十一,钱佩带着小老弟直接进了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