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确实不记得了,怪不得那么有劲道, 原来是他写的。”
容月纳闷道:“夫人怎么会忘了呢?当年布置这个院子给小小姐和小公子时,您和相爷还没闹翻,这安乐堂的名还是您和相爷一起合计的呢,也是您让相爷提笔写下这几个字让人做的门匾啊。”
是么?
所以当初,她也是真心在意过两个孩子的,对两个孩子也有过美好的期盼,故而给他们布置的住处取名‘安乐堂’。
怎么就走到了后来那样的地步?
“容月,其实我……”
她犹豫着,看向容月道:“我若说我这几年的事情,有很多都不记得了,你会信我么?”
容月愣着,皱眉看着她。
姜婠苦笑:“算了,就知道你不会信,就当我没说这话吧。”
她正要转身继续盯着门口,容月道:“其实夫人这样说的话,奴婢是信一些的,这些时日奴婢也发现,夫人对许多事情似乎都很不明所以。”
姜婠诧异看容月,随后又觉得正常,容月细心,要是什么都没发现才奇怪。
“只是奴婢不明白,好端端的夫人怎么会忘了这几年的一些事?您并未伤着脑袋,也并未受到刺激。”
她能信,姜婠便得抓住机会了。
“我也不知道,就是那日跟谢知行闹了一场昏迷后醒来,就迷迷糊糊的,许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,我当时跟你说了,你不信,让我别故技重施,你忘了?”
容月回想,似乎那个时候,是有这么一茬来着。
难道是真的?
所以夫人从那天开始突然就变了个人,就是因为许多事情想不起来了?难怪呢。
容月刚要说话 ,就目光越过姜婠看到姜婠身后不知何时从院子里走出的杜韵然。
她忙福身。
姜婠转身时,听见杜韵然冷哼道:“想不起来?所以你连我儿子都没认出来,不记得我女儿的生辰?呵,我看是你从未上过心,所以才想不起来的吧。”
姜婠恳切道:“我是真的不记得,别说你的孩子,我现在连珩儿和瑾儿的生辰都不记得是哪天,难道这是我不上心就能不记得的?”
闻言,杜韵然狠狠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