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做什么?”
他在扯什么犊子?
谢知行冷冷道:“不管你想做什么,不要再打孩子的主意,他们有你这个亲娘已经够苦了,你以前对他们不好,可一直如此,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,”
“莫要对他们反复无常,得不到,才不会有失去的痛,否则,你让他们受你哄骗,以后再被你冷待之后又情何以堪?尤其是谢瑾。”
姜婠瞪直了眼,又急又气,劈头盖脸就冲他吼。
“谢知行,你在说什么呢?我这是真心要对他们好,补偿他们,什么哄骗?我没有哄骗他们!你少在这里小人之心恶意揣测!”
谢知行皱眉冷眼看着她,眉目间染着几分嘲弄,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。
“小人之心?恶意揣测?”
他怒然冷笑:“姜婠,你还真说得出口,你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,有一有二就有三,你是个什么人,有着什么心思你知道,我也知道,你竟有脸说我小人之心恶意揣测?”
姜婠脸色一僵,无可辩驳。
她又不知道‘自己’之前都具体做了什么。
突然又好无力,好委屈。
她红了眼,抿着嘴低头道:“可是我这次,是真的没有恶意啊。”
谢知行凝眸看着她,面无表情。
姜婠道:“我之前说我要改你不信,如今我做了那么多,你还是不信,还是觉得我另有居心,谢知行,我要怎么做你才会信我?”
谢知行盯着她看了许久,眸色晦暗不明,看不出在想什么。
最终,也没有就此回答什么,因为早已没了意义。
他别过脸去不再看她,不含情绪道:“今日你没有伤害孩子便罢,以后你做什么都好,不要再去接近两个孩子了。”
说完,他就越过她,大步走向他的书房和住处所在。
姜婠再一次,感受到了浓浓的心酸和无力。
好像她做什么,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。
她低下头去,尽显苍凉迷茫。
容月看着这两口子这样,叹气,对姜婠劝慰道:“夫人,相爷只是以前被您……伤的太深了,还没法相信罢了,您莫要放在心上。”
姜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