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相爷有话就说吧,是我又做错了什么来兴师问罪,还是有什么指示?直言就是。”

    谢知行便直言道:“听母亲说,你这两日每日上午都去安乐堂,中午还和孩子们一起用膳,姜婠,我跟你说过的话你是忘了么?”

    姜婠苦笑,她就知道。

    “没忘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还……”

    “谢知行,你可以认为我罪大恶极,于你而言不必宽恕我,我也不在乎,但是孩子是我亲生的,我需不需要对他们改过和补偿,得由他们说了算,你不能给孩子决定。”

    谢知行眸色幽深,沉声道:“他们还小,尚不分好歹,尤其是谢瑾,我是他们的父亲,我得确保他们不被你伤害。”

    姜婠辩驳:“我现在没有在伤害他们!”

    他平铺直叙:“你伤害过他们很多次。”

    姜婠不想和他吵的,因为终究欠他,她是想尽量保持对他的耐心和平和的,但他实在固执得气人。

    她红了眼,急道:“所以你是觉得,我过去伤害过他们很多次,就不配改过了?罪无可恕了?既然你觉得我如此罪大恶极,你干脆杀了我好了。”

    谢知行面色不太好看:“你这是在无理取闹,我只是不希望你靠近孩子,没说你该死。”

    姜婠气道:“可你坚决不让我靠近我的孩子,就是在判我死刑!”

    谢知行觉得无力,似乎都是这样,他和她,总是没办法好好说话。

    姜婠也不想和他歇斯底里的争执,总归自己没资格和他叫嚷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