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人家要扯这些,姜婠也没必要退让了。

    在之前和景来的事情上,她有错,但玉清郡主更应该怪的不是她。

    她愧对的,从来不是玉清郡主,反倒是玉清郡主欠了她。

    “你确定是我不知廉耻纠缠你的丈夫?而不是他见齐王错失皇位,为了他的前程,不顾你这个妻子扒着我不放?想让我从谢知行那里给他谋权?”

    姜婠扯唇讥讽道:“他可是口口声声说,当初你以权逼他和我退婚娶你的,他心里只有我呢,还哭着说的,整得郡主好像一个逼良为娼的恶霸呢。”

    玉清郡主脸色一变。

    姜婠笑道:“当然,先前我蠢,信了他,如今看透了,他不过是一个为了向上爬不择手段的孬种,我不稀罕了,郡主就好生收着吧,以后可别让他再来纠缠我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

    “还有,谢知行是我的丈夫,甭管我和他如何,我和他的事情轮不到郡主一个外人评判,什么时候妻子跟自己的丈夫示好,竟是不要脸了”

    玉清郡主刚才被噎着气得不轻,如今逮着话头了,立刻讥诮姜婠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不要脸,先前那样不守妇道羞辱谢相,人前人后皆不给他留情面,让他沦为笑柄遭人耻笑,而今却不知羞愧的挽回他,令人作呕!”

    这话,姜婠还真没话反驳,她也觉得自己该羞愧,不该为难谢知行。

    只是……

    姜婠狐疑道:“真是奇怪,我收心和我的丈夫修好,玉清郡主郡主你不是应该乐见其成么?怎的你好像还不乐意?怎么?你是希望我继续和他不睦,继续搭理景来?”

    玉清郡主脸色一僵。

    她即刻反驳道:“我是为了我表姐!当初要不是因为你,我表姐能嫁给谢相,也不会这样不幸!嫁给不想嫁的人,还早早就没了丈夫守寡。”

    姜婠挑眉,看向一边的安宜郡主。

    安宜郡主姣好素净的脸上尽是窘迫急切,急急道:“玉清,别说这种话。”

    玉清郡主义正言辞道:“表姐,我说的有什么错?当初要不是她,你何至于错失所爱嫁给了……还这样命苦?”

    安宜郡主像是被戳中痛楚,控诉的看了一眼姜婠,然后一副委屈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