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惨叫声,但是他们怕惹祸上身都不敢出门去看,所以也问不出什么要紧的。”
谢知行缓缓捏紧拳头,沉思不语。
姜婠上午就派人去定了画舫,要带两个孩子游湖,他是午前才临时加入的,所以可以推断,船夫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姜婠和孩子,才趁着他不在,去对孩子下手。
可,也不合理。
漏算了他的存在,那船夫又怎能确定可以对姜婠和孩子下手?遣退下人护卫是他的决定,是他想要一家四口好好待在一起,才只留了船夫,以至于船夫可以趁虚而入。
若,没有他在,姜婠必定会留着护卫和侍女婆子在身边,侍女婆子就不说了,他安排给孩子的护卫都是一等一的好手,那船夫自己一个人,又如何敢轻易下手?
所以一开始,船夫真的是冲着杀姜婠和孩子来的么?若不是,又是什么?为何会变了?
越想,越觉得昨日之事不合理。
当然,也是他的过错,一己私心遣退了护卫和下人,又没有一直在他们身边,让他们母子女三人出这样的事。
谢知行突然想到什么,问:“那艘画舫没让人动过吧?”
“回四爷,不曾,属下留了话给四海船行的人,此事未查清之前,任何人不许再上那艘画舫,画舫也锁上了。”
谢知行道:“让人去查,那艘画舫上可有什么异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