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主的马车在距离景家不足百米的空巷时,马突然发狂失控,郡主欲逃离时从马车上被甩出,被翻倒的马车压了,受伤不轻!”

    齐王眼前一黑。

    从未出过这种事,如今这个时候好端端的马失控发狂,齐王可不信这是巧合!

    他阴沉着脸色,咬牙切齿:“谢、知、行!”

    。

    谢家,谢知行的书房。

    “四爷,事儿妥了。”

    李山进来,对桌案后面坐着的谢知行禀报。

    谢知行掀起眼皮,“死还是活?”

    李山:“……没死。”

    谢知行嫌弃道:“你就这能耐?”

    李山忙道:“四爷放心,虽然没死,但是也伤得不轻,没让夫人和两位小主子的罪白受。”

    谢知行冷笑:“焉能相提并论?”

    李山默了默,确实是不能比,在他家四爷这里,玉清郡主一文不值,死活都不重要。

    但夫人和两位小主子,可堪比性命,或者更甚。

    夫人再作死,四爷再疏远,分量还是依旧的。

    李山提醒道:“四爷,玉清郡主重伤,齐王定是能猜到与您有关,只怕不会罢休。”

    谢知行不屑道:“他不罢休又如何?他既教不好她的女儿,自然有人替他教,我倒要看看,他有几分底气来跟我算这笔账。”

    原本他虽算是笃定了此事和齐王府有关,却也只是猜测,但郑三娘刚死,齐王就急急让玉清郡主回齐王府,便说明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