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婠怔怔道:“是……谢知行?他做的?上午我让他帮我和孩子出这口气,他没答应,我还以为他不肯呢。”

    她为此,委实恼了他的。

    想着他便是不在意她,总归也该在意孩子,孩子也险些被害,他竟不肯报复回去。

    杜韵然道:“你以为四叔是你啊,拎不清!他但凡是个男人,身为丈夫和父亲,自己妻子和孩子出这种事,哪有不肯出气的?”

    “若谢家惹不得齐王府和景家或许还从长计议,如今谢家乃第一世家,四叔还位极人臣,又不是惹不起他们,难道还忍着这口气?”

    姜婠还真是高兴了,“真好。”

    就算不是为她,只是为孩子,她也高兴,对谢知行那点子不满也顿时没了。

    他果然是个好东西~

    姜婠兴致勃勃的问:“可惜了,玉清郡主没死,她伤到如何?会不会残了?”

    “这就不知道了,玉清郡主是在景家附近出的事儿,出事儿后就被弄回景家救治了,总归出了不少血,还昏迷过去了,定是伤得不轻,但具体的还不知。”

    姜婠冷哼:“伤得不轻就行,我和孩子差点没命,能活还是我们命大,她就该赔命的,如今她能活,也算她命大吧。”

    杜韵然眼珠一转,问她:“你希望她死,只是因为这次的事情,还是过往的恩怨?”

    姜婠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不可思议的瞅了一眼杜韵然,气笑道:“你和谢知行还真不愧是有一样血脉的自家人啊,连质疑我的问题都是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杜韵然挑眉,她小舅舅兼四叔也这样问过?

    杜韵然咳了一声,没好气道:“谁让你以前那个德行?”

    “我跟你说过我忘事儿了,这几年的事情都不知道怎么回事,你不是信了么?既不明就里,我和她玉清郡主有个屁的恩怨啊,”

    姜婠急眼了,“谢知行不信我不记事儿,算是不知情,质疑我就算了,你怎么也质疑我?”

    杜韵然摸了摸鼻子,她虽然信了姜婠,但也没有完全信,还是有一丢丢质疑的。

    姜婠见她这样就知道她的心思,也没精气神计较这个了。

    她认真的看着杜韵然,道:“就知道你没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