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我,那么离谱的情况,你不能全信和正常,那我便认真告诉你,我对玉清郡主没有旧恨,想要她死,就只是因为她这次害我和孩子。”
杜韵然点头:“行吧,姑且信你。”
姜婠泄了气似的,“你是信我了,可谢知行不信啊,他还在怀疑我另怀私心呢。”
杜韵然道:“四叔不怀疑才不正常,这还不是怪你……算了,慢慢来吧,你只要继续好好改过,别再犯病造作了,四叔早晚会信你的。”
姜婠苦笑,“但愿吧。”
杜韵然见不得她这样,更想脱口几句挤兑一下她,可见她这幅黯然模样又不忍心。
“你别这个样子,其实四叔这些年没休了你,可见也还是有些在意你的,你只要改了,我觉着你们夫妻还是能够缓和些关系的,不说两情相好,相敬如宾也是可以的。”
姜婠并没有被杜韵然安慰到。
她无奈道:“他这样厌恶我,一直不休我,难道不是为了孩子?”
杜韵然急道:“当然不全是,你和两个孩子关系又不好,对他们也不好,他若只是为了孩子,休了你岂不是对孩子更好?”
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。
是啊,若她跟孩子感情好,为了顾全孩子的感情不休她说得过去,可不是。
她和谢知行夫妻不和,与孩子不亲近的事情也不是秘密,外面都知道她对孩子不好,孩子甚至不让她教养接触,其实有她这样的母亲,对孩子名声也没有多少好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