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行皱紧眉头道:“谁让你过来的?身体没好不知道在屋里好好休息?”
姜婠道:“我已经好多了,不妨碍出门了,我知道相爷不高兴我来这里,我只是知道了玉清郡主的事情,想着那日误会相爷了,让人熬了汤亲自送来,当面给相爷赔罪。”
她抬头,看向他小心道:“对不住,那日是我想岔了,误会了相爷,还对相爷撒气,以后绝不会这样了。”
谢知行脸色却并没有好多少,反而有些阴沉。
姜婠见状低下头,心里有些着急,他是不肯接受自己的歉意?
那她该如何赔罪才好?
谢知行盯着她看了片刻,冷着脸色,淡声道:“没别的事你回去吧。”
接着又瞥向容月,道:“带她回去休息。”
说完,便越过她,绕着桌案去了桌案后面,坐下,便打算忙了。
姜婠没立刻走,那些弹劾奏折的事情,她不免有些担心。
她迟疑了一下问他:“刚才我看到奏折上的内容,发现好些是弹劾你的,是因为玉清郡主的事情,齐王跟你发难了么?你会有麻烦么?”
谢知行抬眼看来,淡淡道:“这不关你的事,回去休息。”
姜婠垂下眼睑,抿了抿唇,低声道:“那我回去了,相爷既然不喜欢,我以后不再来你这里了。”
说完,便转身要走。
转身走了两步,他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。
“我不是不让你来,你现在病体未愈,该多休息养好身体,而不是做这些没意义的事情,我不需要你的赔罪。”
姜婠一愣,转身看去,有些诧异,他会这样说。
她道:“可是你生气了,说明你介怀我那日对你发脾气的,怎会不需要我赔罪?”
谢知行眉头就没松开过,道:“我没生气,若这等小事我都要生气,这几年早被你气死了。”
言语间是讥讽,似乎还有些苦涩在里头?
不该啊。
姜婠觉得自己感觉错了,道:“不生气你为何几日都没踏足我那里?”
谢知行:“不是你说不想见到我?”
姜婠:“……”
他又讥讽道:“何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