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过了,若此事成了,他们终成眷侣,我日后一心为我的孩子和姜家,也算两全其美了。”

    容月急道:“这怎么就是两全其美,那以后夫人您怎么办?您还那么年轻,就只守着孩子和娘家过?守活寡么?”

    这种事,其实姜婠没有特意去想过。

    她的记忆,还停留在自己刚及笄是个姑娘的时候,对于男女之间的那些事,没什么认知。

    所以,也没多大在意,有需要的时候,她可以和谢知行好好做夫妻,不需要了,她也不在意谢知行肯不肯和她睡。

    守不守活寡的,日子不都这么过?

    “守活寡就守活寡吧,又死不了人。”

    容月听了,苦着脸劝道:“夫人何必如此呢?其实只要您真心改过,日后相爷一定会看到您的好,慢慢放下对您的成见的,您何必把他推给别的女子?”

    姜婠看向她,认真道:“容月,我心里没有谢知行,他心里也没有我。”

    容月愣住。

    好一阵,都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。

    回康毅侯府的马车上,安宜郡主才顾得上再去琢磨,刚才在十里春时,姜婠的古怪。

    半晌,她问旁边的侍女子筝。

    “子筝,你以为姜氏适才是何意?”

    子筝是安宜郡主身边最聪明的婢女,最得安宜郡主重用信任。、

    主子问了,她便说出了自己的猜测。

    “奴婢斗胆猜测,那姜氏的举动和言语,像是特意在示好于您,透露给您她对谢相无意,与谢相夫妻名存实亡,怕不是想要撮合您和谢相?”

    安宜郡主闻言挑眉,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她刚才琢磨那么久,也是这样觉得的。

    但也因此,觉得很匪夷所思。

    这太奇怪了,姜婠作为谢知行的夫人,不管对谢知行有心还是无意,总归是夫妻,怎么会撮合谢知行和她?

    脑子被门挤了不成?

    子筝猜测道:“郡主,莫非姜氏要和谢相和离了?知道她和离后您最有可能取代她做谢相的夫人,便上赶着来示好,兴许是为了让您以后善待她的孩子?”

    安宜郡主轻皱眉头,随即面露鄙薄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