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嚯,已经开始忙活正经事了,亏我还担心你今日又想不开,来看看你是不是又在要死要活了,真是瞎操心。”

    姜婠已经习惯了被她啐。

    “你昨晚都那样安慰我了,还陪我醉了一场,要是我还那个德行,岂不是白瞎了昨晚的好言好酒,放……”

    话还没完,姜婠看着杜韵然的样子,傻眼了,人也急忙起身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?被谢琨打了?”

    杜韵然一个大白眼翻给她,开口又啐,“我呸,扯什么犊子?我会被他打?他敢打我?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……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姜婠指了指自己的的脸颊,又指了指自己的额头,很是纳闷。

    是了,杜韵然的脸颊青紫了一小块,额头上破了个口子。

    杜韵然表情变得不自然起来,咳了一声,耳根子渐渐泛起了红光。

    姜婠:“……”

    突然害羞是什么鬼?

    杜韵然摸了摸鼻子,竟然不敢正眼看姜婠,语焉不详道:“就……回去发了点酒疯,你就当是我自己摔了一跤,反正也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姜婠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嘴角一抽,没好气道:“你都没直接蒙我说是摔了一跤,可见远远不是这么回事,你都这么说了,明显有猫腻,我能当你是摔了一跤?快说,到底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杜韵然:“……”

    对哦,她刚才为什么不直接说撒酒疯摔了一跤?现在好了,整的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