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觉得,这样‘鲜活’的我,是谢知行会喜欢的么??”
容月又不懂了。
“呃,夫人为何这样问?”
姜婠捂脸,“因为刚才谢知行说他心悦的人是我,从我就弄不明白,他怎么会心悦我?所以问问你。”
容月:“??!”
容月惊呆了,然后高兴了,瞬间没了往日的稳重练达。
“真的?相爷心悦的人是您?太好了,奴婢就说总觉得相爷是喜欢您的,您还说不可能,弄得奴婢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,原来奴婢没想多啊,真好~”
姜婠:“……”
高兴就高兴吧,但你这媒婆一样的猥琐辣眼的笑容是怎么个事儿?
。
这一夜,不知道谢知行有没有睡好,反正姜婠是没睡好的,被谢知行的心意冲击得难以入眠。
第二日起晚了就算了,也没个精神。
容月开开心心的告诉了她,昨晚她送去的汤,谢知行都喝完了。
早上谢知行去上朝之前,也来了关雎阁,不过就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就走了,什么也没问没说。
容月不知怎的,人都开朗了,逮着姜婠笑眯眯的‘告密’。
“夫人,奴婢瞧着,相爷是真的很心悦您呢,早上奴婢瞧他站在院子里看着您寝阁的这边,跟望妻石似的,奴婢还没见过……”
她突然想到什么,又改了口:“不对,好像是见过的,当年您刚嫁过来的那段日子,相爷也是未曾与夫人同住,也时常夜里或是早上在院子里盯着夫人的屋子看,”
“后来夫人与相爷相处了大概两个月,关系近了些,让相爷留宿了,相爷就没有那样过了,再后来闹翻了,也没有过了。”
姜婠实在想象不出,谢知行‘望妻石’的样子,他竟然会有这么痴的行为?
不过,他连喜欢她的离谱事情都做得来,给她做‘望妻石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。
姜婠意外道:“我当年,还和他同住过?”
“是的啊,夫人刚嫁进来来时,还因为景将军的事情郁郁寡欢,与相爷是真的‘相敬如宾’,加上您当时有孕,相爷也就没和您一起住,只是每日过来看您,陪着您用膳,”